不是喜欢折磨她吗,那就互相折磨好了。
别以为她只会被人欺负。
……
霍靳言接到张锦裕的电话,听说郑舒颜把人单独叫到饭店。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郑舒颜想和他划清界限,这是收集证据想要起诉他呢。
如果他是清白的,倒也不怕她折腾。
关键的问题是,他做过那么多错事。
他心虚。
恼羞成怒,他急急忙忙赶到饭店,发现郑舒颜已经把张锦裕所言全都录下来。
他不知道张锦裕说过什么。
可他身上没有一点优点,想来对他不会有利。
那一刻,他失控了。
气头上,他把人抱进车里,绑住双手……
郑舒颜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注意到狗男人站在不远处,也不想给他眼神,径自往卧室走去。
却不想狗男人竟然敢追过来。
“颜颜,这个婚是非离不可?”
郑舒颜知道他在意什么,专门往他心口上捅刀子。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霍靳言使劲抹了把脸,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全都不要了,仿佛被砸断脊梁,他缓缓跪在她的脚下,“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只要不离婚,想要什么都给,这样也不行?”
郑舒颜满眼恨意,看着他放弃骄傲和自尊,只觉得痛快。
“不行,你给什么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你人脏,给的东西也脏。
我不稀罕!”
霍靳言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点了点头:“我会成全你的。”
郑舒颜对霍靳言已经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说什么成全,她一个字都不会信。
嘴上答应着,背地里还不知道要找出多少种借口拖延。
反正两个人已经这样了,还能更差么。
郑舒颜心里认定,霍靳言肯定不会离婚。
儿子被人捏在手里,她力量薄弱,没办法全身而退。
只能跟对方耗下去。
不过郑舒颜失算了。
吵架后的第三天晚上,霍靳言忽然找到她,很意外的递给他一个信封。
男人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戾气。
仿佛熟悉的陌生人一般,安安静静地坐到她面对。
“这个给你。”
郑舒颜皱眉:“这是什么?”
霍靳言淡声说:“看看就知道了。”
郑舒颜打开信封,将里边的信纸拿出来。
竟然是她写给霍靳轩的情书。
还有一封霍靳轩写给她的。
算起来,这两封信在霍靳言那里放了十多年。
她想不明白,霍靳言为什么忽然拿给他?
“你什么意思?”
霍靳言难得如此平静,全身上下不曾透出一丝攻击性。
仿佛一个人畜无害的大哥哥。
“民政局的人员我已经联系好,随时可以过去把离婚证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