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过,在他手上留下了浅浅的抓痕。
一分钟左右――也可能更短,但我实在度秒如年。他终于检查完毕,放过了我的淤伤。
“还好,没有骨裂。”他站起身,同时将手递给我,“涂点药油,过两天就能好。”
我就说没事还不信……
我心里腹诽着,仰头看他,并不去握眼前那只手。
“我疼,特别疼,起不来了。”我耍着无赖,“要你亲亲我才能起来。”
他淡淡看了我片刻,四下扫视一圈,从角落捡起自己的衬衫又穿上,看上去并不想理睬我。
我撇撇嘴,扶着腰刚要起来,就见盛珉鸥回身再次朝我直直走来。
他跪在我面前,方才同样的位置,捧住我的脸,准确捕捉到我微微张开的唇。
背脊抵着墙壁,手指抓住垂落在手边的衬衫一角,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过火。就在我忍不住要去扯盛珉鸥衣服,就地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时,他又退开了。
我们额头相抵,各自细细喘着气。
我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久违的新生。
「作撒」 我愣愣看着他,恍惚间耳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站起身要走,没走成,低头一看,正被我抓着衣角。
“别走啊。”我晃了晃他衣角,讨好地笑着,“真的不做点什么?”
他一点点从我手中抽出自己的衣服,干脆利落丢给我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