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每次来都把杨屹往死里折腾,每次都要把他弄哭,再没脸没皮地哄,跟有病一样。

每次杨屹醒来,梁屿已经不见人影,只留下一份早餐,杨屹不知道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但是这不重要,他只想尽快还完他的钱,也许到时候就能解脱了。

就这样,杨屹白天打工,晚上还要被他蹂躏,每天都疲惫不堪。

即使这样超负荷工作,三个月还是赚不够还他的钱,杨屹又找了一份酒吧服务生的工作,除了保底工资,还有小费和酒水提成,算下来应该勉强够了。

酒吧要凌晨两点才下班,还好博士楼没有门禁,第一天下班回来,杨屹困得快睁不开眼,好在一晚上赚了不少。

出了电梯,看到自己房间门口蹲着一个人,高大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头埋进膝盖里,像被抛弃的狗狗,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杨屹快步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拍了拍他,“梁屿。”

梁屿缓缓抬起头,眼里有明显的红血丝,“你去哪了?”

“我去打工了,你没带钥匙吗?”

“带了。”

“那你怎么不去里面等,在这儿傻坐着干嘛。”

“家里没人,我一个人害怕。”

“你还会害怕?土匪遇见你都得绕着走。”

“我怕黑不行吗?”

梁屿边说边站了起来,由于蹲太久腿麻了没站稳,杨屹扶了他一把,他趁机抱住杨屹,“头好晕。”

杨屹腾出一只手用钥匙打开门,扶着他进了房间,门还没关严,就被他按在墙上玩命亲。

杨屹对这种事已经麻木了,一动不动不做抵抗,“我很累,去床上吧。”

梁屿停下问道:“你去哪儿打工了,怎么工作到这么晚?”

“与你无关。”

“我说了钱不着急还,你干嘛非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我想早点解脱。”

“你就这么讨厌我?跟我在一起就这么无法忍受?”

“是的。”

梁屿突然觉得这样很没意思,这段时间以来,不光杨屹觉得累,他也觉得很累,他决定停止这样无意义的行为,这样太难看了,都不像他了,而且再这样下去,他和杨屹仅剩不多的美好都会被消磨殆尽。

就这样吧,好聚好散。

“欠我的钱不用还了,我们之间一笔勾销。”

梁屿说完就走了,之后他再没来过杨屹宿舍,但杨屹还是继续没日没夜地打工,他不想欠这个人任何东西。

江宴从宋谦那得知了梁屿和杨屹分手的消息,立刻蠢蠢欲动,刚分手的男人内心最脆弱最需要人陪伴,现在正是攻略他的好时机,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便央求表哥给他制造机会。

宋谦被他缠烦了,只好答应。

这天晚上他在最近新开的一家酒吧组了个局,邀请梁屿一块来玩,梁屿一个人无所事事,为了打发时间,就答应了。

梁屿到了没多久,收到宋谦消息的江宴也来了,故意从他们的卡座面前经过,装作偶遇的样子,“表哥,你们也在这儿玩儿啊,真巧。”

梁屿自顾自地喝闷酒,眼皮都没抬一下。

宋谦配合江宴表演道:“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我本来跟人约好了,结果那人放我鸽子。”

“正好,我这儿有个空座,坐下一起玩吧。”

江宴看了空座旁边的梁屿一眼,“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你认识的人,过来吧。”

江宴走到空座前坐下,有几分忐忑地向梁屿打了个招呼,“嗨,梁屿,好久不见。”

话音未落,梁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