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语一般反复确认，“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眼中的执着和疯狂让杨屹感到害怕，逃避般地闭上眼睛，但是他的气息无孔不入，仿佛连灵魂都被他侵占。

他果然没那么好运，原以为梁屿是上天送他的礼物，哪知道这礼物背后的代价是他承受不起的。

第二天晚上梁屿下班回来，又给杨屹带了一颗一模一样的水晶球，下场也和昨天一样，被摔成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但他坚持不懈，每天都会给杨屹带一颗，仿佛只要不停送，杨屹总有一天会接受。

杨屹越来越不爱说话，两人唯一的交流就是在床上。

没有感情的交流毫无意义，梁屿也没有得到享受，但是他需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杨屹是他的，不然他会很没有安全感。

杨屹感觉自己像个鸭子，不，还不如鸭子，起码鸭子还有钱拿。

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爆发，“梁屿，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你有没有把我当个人看？”

梁屿也受够了他的冷暴力，“我他妈都把你捧到天上去了，我已经低进尘埃里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梁屿，别让我更恨你。”

“既然我不值得原谅，那就恨我吧，总比忘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