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猜测他与师尊是否当真有不伦之事。
而凌鸿及一众长老,看着君砚的目光,皆是嘲弄与冷漠。
少年一一扫过这些人丑恶的嘴脸,将所有的一切都刻进骨子里,他死死盯着师尊渗血的脊背,双眸几欲泣血,他不会逃避,他会牢记今日的仇恨与屈辱。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他早已过够!
终有一日,他会将这些自视甚高,目下无尘的人拽落云端,让他们也尝尝,任人鱼肉的滋味!
满腔的恨意翻腾,赫连骁隐隐感觉到,体内有股凶戾阴冷的气息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只是缚仙绳锁住了他的灵气,连带着那股不甚明显的戾气,也一并压制。
君砚领完一千鞭的刑罚,原本泛着莹莹宝光的法衣早已破烂不堪,背后是斑驳模糊的血迹,触目惊心。
君砚既已替赫连骁受罚,凌鸿纵使不愿,也只能放过赫连骁,只是警告了他一番,甩袖离去。
缚仙绳解除,赫连骁迫不及待扑上前去,扶住君砚,抖着声音道:“师尊!”
君砚面色淡然,仿佛背后皮开肉绽的伤口于她而言不足为患,她朝赫连骁摇摇头,示意自己无妨。
此时还有许多宗门弟子尚未散去,两人不便多话,君砚带着赫连骁摇身一闪,便如青烟般消失在原地。
回到凌霜峰,赫连骁这才迫不及待想帮君砚处理伤口,鲜艳的血色濡湿了白衣,浸染在白色上盛开朵朵血莲,浓重的血腥气溢散开来。
眼睁睁看着师尊替自己受刑,又受此重伤,赫连骁心中又急又痛,恨不能以身替之。
他咬着牙,眸中隐泛水光,强压住内心波澜涌动,“师尊为何要替我挨那一千鞭,弟子便是死,也不愿让师尊”
“嘘……”女子微凉的葱指抵在赫连骁的唇上,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声线清冷淡漠,却又潜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你若是当真受了那一千鞭,那为师这段时日为你重铸根骨,洗髓伐筋岂非白费?区区一千鞭,不过皮外之伤,于为师而言,算不得什么。”
君砚轻描淡写说完,皓腕一翻,凭空取出一粒药丸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