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外貌可以伪装，可感情却是无论如何也伪装不了的。

燕空流看她的目光，没有丝毫的留恋爱慕，说出这些话时，他没有半分的挣扎犹豫，恨不能将她除之而后快。

君砚心脏骤缩，险些拿不稳手中的鞭子。

他前后的态度判若两人，似乎他从不曾爱过她，曾经困扰两人的情仇纠葛，在此刻似乎都烟消云散。

人的情感是有延续性的，不论怎样掩饰。

以燕空流优柔寡断的性子，他根本不可能在三天之内，迅速收拾好对她的所有情感。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人的性情前后，如此大变？

还是说，他已然不是“他”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君砚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除此之外，实在很难解释燕空流的失常。

方才的打斗中，她刻意试探过，对方身上并无易容的痕迹。

看燕空流反应，也不像是失忆。

那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