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住打量她:“她就是你要保护的那个大小姐吗?”
傅城正斟酌,英贤已经接话:“你好,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我是英贤,你叫什么名字?”
徐夏夏以为她姓应名贤,笑眯眯叫:“小贤姐,不客气,我叫徐夏夏,你叫我夏夏就好了。我哥哥徐瑞,是傅城哥哥以前的战友。”
英贤感激地微笑:“谢谢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还有我奶奶,二婶昨天生了小堂弟,奶奶去镇上看她了,晚饭再回来。”
得知家中只有老小,英贤稍稍放松,又道一声谢。
只要她愿意,她会是个非常温柔的大姐姐。徐夏夏果然被她迷惑,又说好几个不客气,跑回屋去倒水拿药。
药箱很大,各类急救药品一应俱全,是徐瑞临走前准备的,没想最后方便了英贤这个外人。
徐夏夏还在读高三,吃完午饭就要回学校。临走前,她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似乎有话要说。
英贤猜出她心思,主动说:“我们可能要多待一会,太不好意思了。”
小姑娘立刻喜笑颜开:“没有没有,多些人才好,热热闹闹的。小贤姐,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说完,大概觉得自己太露骨,耳尖都泛红,偷偷瞄傅城一眼,转头跑开。
而那个寄托了她少女情怀的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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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屋里只剩两人,傅城拿着酒精和药水蹲在她面前,拿起她的脚,小心翼翼脱掉不成样子的高跟鞋,将她裸足摆上自己大腿。
傅城:“会有点疼。”
“我忍的了。”
傅城抬眼看她:“不用忍,想叫就叫,想哭就哭,你绝对不会是我听过的叫得最可怕的那个。”
英贤一怔,抿出笑意。
酒精冲上皮肤瞬间,钻心刺痛肆虐,即使有准备,英贤还是疼得抽搐。贝齿咬住嘴唇,她频频抽气,却没有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