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英贤笑问:“什么东西?”
“就是你保险柜里那个东西。”
“哪个?”
“那个勋章。”
英贤没说行或不行,温和问:“要干什么用?”
徐殊模糊地答:“我跟同学说家里有那个勋章,他们不信,所以想拿去给他们看看。”
傅城一听,表情严肃起来,说:“乐乐,家里有什么、没什么不需要叫别人知道,如果你想让同学服你,就凭自己本事去挣个勋章回来。”
乐乐是徐殊小名。
徐殊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提。
姥爷是军人,一言一行比常人严肃些,虽然平日对他和妹妹都很好,可也总教育他们不可以炫耀、要节俭、要律己,徐殊在他面前从来不敢造次。
饭后,英贤对傅城说:“傅城,我觉得你刚才对乐乐太严厉了。”
傅城面露尬色,语调轻柔地问:“有吗?”
“他不是那种爱炫耀的孩子,你问都不问就说他,万一事出有因呢?而且,”英贤瞥他一眼:“你当谁都和你似的不要命,挣勋章。”
勋章的事是个地雷,傅城赶紧转移话题:“英贤,我今天早上散步的时候看见花园里开了不少新花,走,我带你去看看。”
转得这么硬,傻子才听不出来。
英贤好笑,没拆穿他。
夏天蚊子多,傅城找来驱蚊喷雾给英贤喷腿,然后拉着她的手往花园走。
两人上了年纪,但身材保持得好,一个挺拔,一个纤细,手牵手在夜色中漫步,说不出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