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怎样成为蒋氏接班人。

她毫无征兆地咬了上去,牙齿轻轻磨他皮肤,舌头配合地舔着。

傅城竭力忽略掉脖子上又湿又痒的触感,一只脚踏人浴室,立刻将人放下,活像她是块烫手的山芋。

英贤勾着笑眼问:“你怕我?”。

傅城不理她,转身就走,听见她说:“放水啊,冷死了。”

离开的步伐一滞,沉默着回来放水。

英贤轻轻扬起眉尾,笑得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