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从温琰办公室离开,他回去始终坐立不安,完全没有工作的心思,一堆堆文件一堆密密麻麻的文字就像是看不懂的字符,惹得格外心烦。后来?他干脆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不管不顾返回广华证券。
他必须问出点什么?,不然他没法继续工作。
他没找温琰,也没找当事人季烟,而是去了十一部。十一部的人也收到了喜糖,交谈中他无意提了一嘴,却意外得知,喜糖不是季烟的,而是其他部门同事的。
他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又听说?,季烟最近确实和?一个教书?的男人走?得很近,对方长得一表人才?,关键的是那个男人经常来?找她吃饭。
温琰所言非假,也没有夸大其词。
季烟好像是在谈恋爱,而且谈得貌似不错,结婚也并非空穴来?风。
于是一颗心再?次高高悬起。
他清楚季烟在办公室坐班的休息时?间,在大厦一楼的咖啡厅坐了一个下午,脑海风暴不止,他在等季烟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