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她还涂了指甲油,充满诱惑力的朱红色。
英贤头发湿着,几滴水珠顺着发梢流到胸前,氤出一团深色,不至于透出里面沟壑,但是对于饥渴了几个月的男人来说,这些就足够了。
不远处几个正在吃饭的士兵注意到她出现,果然多看几眼。
傅城明白那些眼神是什么意思,身体挡住英贤身形,伸手将她上衣从裤腰中扯出来。
上衣变成连衣裙,一直盖到大腿中部,腰臀曲线统统消失。
英贤很快意识到他为什么这么做,真心实意说了一声“谢谢。”
傅城蹙眉,看着她裸露的脚说:“这里没有你能穿的鞋。”
“没关系,拖鞋挺好的。”
傅城回身看那几个吃饭的人,声音有些冷硬:“对面有女兵,我去问问她们有没有多余的鞋。”
英贤还想拒绝,见他表情严肃,拒绝变成点头。
傅城打定主意不让她一个人待在“狼窝”,和徐亮打声招呼后,带她一起开车前往维和部队营地。
到达之后,傅城留她在车上等,自己下车借鞋。
大约半个多小时,他提着一个袋子回到车上,顺便带回柯蕊的消息:“柯蕊的手术结束了,麻醉劲儿没过,现在还在昏迷。”
英贤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她拆开袋子,里面有一双拖鞋,一双平底军靴,还有几双袜子。英贤先试了一下拖鞋,正好合适,想到什么,又去翻看军靴鞋底,果然也是她的号码。
她侧头看傅城,见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道路,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
英贤识趣地保持安静。
就寝时间,傅城又一次出现在她的铁皮房里:“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换作以前,她会挑眉问他“这么个睡法”,然而现在的英贤只嗯一声就接受了。
她这么乖,傅城反倒别扭,不想让她误会,矗在原地酝酿着说:“雇佣兵招人只看作战能力……人员组成比较复杂。”
说得太委婉,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明白。可要说得直白些……
怎么说,说自己担心营地里有人兽性大发半夜闯进来强奸她?
脑中闪过那个词时,他感觉很不舒服。
英贤眉梢放松,有点想笑。
他当她是纯洁的祖国花骨朵吗?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他们做爱时说过那么多。
思及过去,心情一下子变了。
他们不再是那种关系,她不应该开玩笑。
眼底笑意淡去,英贤收敛心神,开口帮他解围:“我明白。”她郑重其事地说:“谢谢。”
红唇弯出完美弧度,扬起一个温柔端庄而又公事公办的笑容。
傅城曾在她脸上见过无数次,那是应付外人的笑容。
她的善解人意并没有拉近两人距离,傅城看她的眼神反而更疏远,“我去拿睡袋。”
英贤点头,还是那句话:“谢谢。”
次日清晨,里昂来敲她的门。
“蒋小姐,你的朋友没事,对面医疗条件比较好,我把她留在那边养伤了。放心吧,几个月后她就又能穿着高跟鞋活蹦乱跳了。”他从柯蕊口中得知她姓蒋,仅此而已。里昂猜出几人身份特殊,也懒得多问惹人烦。
“谢谢你,里昂。”
余光瞥见房间里的傅城,里昂惊讶的瞪大眼睛,下一秒又看见地上还没来得及收好的睡袋,眼眶恢复正常大小,看英贤的目光带上几分愧疚与同情。她在这里,确实好比羊羔掉进狼群。
里昂拍她肩膀:“蒋小姐,我不能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好人,但是傅绝对最值得信任的那个。”他意味深长地眨眼睛,“你懂的,任何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