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什么对可言。
她的抚摸渐渐变味,手指越拢越紧,磨蹭越来越重。手心的汗变成了润滑剂,方便她上下套弄。
“别动。”傅城声音暗哑。
不说还好,这一说,她偏动得更厉害,两手并用,一手撸着柱身,一手握住球囊挑逗,“舒不舒服?”
恼极了,他翻身压下,提住那两只不安分手,固定在她头顶。
英贤已经见识过他力量,并不打算挣扎。
老实说,他刷新了她对男女力量差距的认知。他要是想,掐死她很容易。
拥有绝对力量的人,是怎么控制住自己不去蹂躏弱小的?
他有一天会怒到忍不住掐死她吗?
英贤轻扬眉,改用脚踩他。
傅城一僵,而后触电般弹开,大掌紧紧攥住她脚踝。
柔软的光线给她皮肤镀上一层淡淡的金,于是她看上去更软了,脚背上的那道红痕也更刺眼了。
英贤蹙眉轻哼:“肯定是昨天你推我的时候刮伤了。”
她瞎说的。
她根本不记得这道划痕是哪来的,十有八九是在居民区瞎溜达时蹭到了。浅浅一道痕,堪堪破皮,要不是今天看见,都不觉疼。
见他唇线深刻,似乎当了真,英贤得寸进尺,抬脚送到他嘴边,“帮我舔舔啊。”刚起床缘故,她嗓音还有点沙哑,“不是说唾液能消毒杀菌么。”
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红痕,胸前大腿尤甚,隐约能辨出是指印。两粒奶头到现在还是肿的,更不用说下面。抬腿瞬间,春光乍泄,叫他瞥见红得不正常的肉缝,以及穴口一圈外翻的肉。
都是他弄的。
傅城敛目,滞了一会,轻轻吻下去。
英贤从来不知道被男人亲脚也会这么舒服,舒服得她想呻吟。她也确实呻吟了:“唔……好舒服……”
窗外天光已亮,阳光穿透棉布窗帘,照亮她的每一个细小反应:微颦的眉,不自觉拱起的腰,收紧的乳晕,还有他昨天晚上进入过无数次的,湿润、娇嫩、窄小的甬道……
喉咙又开始痒,傅城不动声色敛目。
然而身下那根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龟头涨得发紫,祈求似的频频颤抖。
这幅样子,竟叫英贤有点于心不忍。毕竟是她骗了他,承担起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伸手摸向枕边,找到一个没开封的安全套替递给他,然后“好心”地分开双腿,柔声说:“轻一点插,好吗?”
插和好吗,傅城分不清是哪个词更叫他发疯。
他将她的腿架上自己肩膀,扶住上翘的肉棒,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慢慢地撑开她。
“啊……”英贤咬唇闷吟,强烈的撑涨感成功唤醒了昨夜记忆,她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他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的。
傅城动得很慢,不多久,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他竭力克制抽插的欲望,可仍有几下没控制住,龟头重重捣上软肉,撞出一包汁水,也撞出她呻吟。
“啊、啊……轻点……”
身下不能畅快,他便将欲望发泄到她脚上,舔着舔着变成咬,在白嫩脚背上留下一排细密的齿痕。
英贤又爽又痒,脚趾蜷缩,身体不停地抖。
这是她经历过的最温吞、最折磨、也最诱人的一次高潮,不是狂风暴雨式的畅快,而是酥了骨的痒,痒得她想死。
“啊……傅城……嗯啊……”
感受到小穴失控的绞夹,知道她高潮了,傅城不再忍耐,咬着她的脚射了精。
*
这次衣服脱得早,没沾上太多奇怪液体,但内裤肯定不能再穿。
正打算再次真空上阵,傅城递过来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