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平等看待所有公民。
她倒没有歧视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艰苦的环境,还能来首都星,确实挺优秀的。
再加上军校日常学习训练都很简单父亲没答应军部的提议,而是征询过她的意愿,让她按部就班跟着同龄人一起长大于是,她花了不少心思在张鹤身上。
教他不带口音的官话,借他珍藏的纸质书,耐心回答他理论课没懂的问题,还带过他几次训练,分享了自己做的饭菜。
张鹤总是很听话,学东西也快,教他确实很有成就感。相月便多教了点,又多教了点。
直到教他持枪射靶那天。
相月见他姿势总也不对,就手把手托着他握枪的手,身体离得很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并不难闻,是很明显的、年轻人的旺盛荷尔蒙的气息。
他的手上还有些细小的旧疤,多是在关节处。相月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哪些是冻伤的裂痕愈合,哪些是打架的伤疤遗留。
她有些走神,想着,该去打个申请,看看能不能让他泡一下修复液。
“学姐?”
高大挺拔还很帅气的年轻男人,换成一起在军部长大的那些朋友,一个个都张扬恣意得不像话。但张鹤总是这样带着犹豫、小声又怯怯地叫她,总让她联想到那种乖巧听话驯养得很好的大狗。
“嗯,手肘不要掉,稳住。”
她靠得又近了些,姿势暧昧得像贴在他怀里,另一只手触碰他裸露在外的手臂。硬梆梆的,又热又烫。
张鹤突然很轻地吸了口气。
“学姐,我去一下卫生间。”
相月以为他是第一次紧张,松手退开,正要调侃他,视线不经意扫到他的下身。
他勃起了。
紧身的作战服贴身勾勒,腿间是无法掩饰的巨物鼓起,被黑色特殊布料包裹禁锢,有种奇异的禁欲与色情。
“?!”
相月很难描述那段时间对张鹤是什么心情。但看到他的身体反应时,确实一丝反感也无,而是混杂了好奇、害羞、和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