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躲。于是他微微下滑到手腕处将他掌控。

这样缠着绷带的纤长的手分明和深色床单适配至极。

琴酒语气听不出异样,“怎么受伤的?”

知花裕树马上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他见义勇为的英勇事迹,最后还不忘上价值。

“我是怕那个人行凶成功影响医院的名声才奋不顾身,这都是为了组织的更进一步发展,黑你身为组织的忠义之士,难道要在这个时候拒绝可怜的同伴的求助吗?”

很好,黑似乎是被他的发言震慑住了,对付黑果然要搬出组织才好使。

琴酒沉默了一下后,忽然抬手,冰凉的指腹抹过知花裕树的眼角。

对方常年拿枪,指腹覆盖一层薄茧,薄茧擦过柔软的皮肤,痒得知花裕树禁不住颤动睫毛,眼尾一片红痕又变得微微湿润。

知花裕树正想说你这样摸我眼睛,是不是显得咱俩有点暧昧,对方便收回了手。

算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晚上还能睡一起呢,这对于直男来说应该并不算很亲密的举动。

其实没什么和直男相处经验的知花裕树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