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的腹肌的沟壑下流,一部分流到皮带以下,一部分被搭在男人大腿上的毛巾吸收。
一幕极具张力的画面落入知花裕树眼底,被他自动全部屏蔽。
知花裕树早已练就后天神技:马赛克之术。此刻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团白白的马赛克掺了点红。
琴酒就没有这样的技能。
银发少年低头给他上药的时候靠得很近,额发垂落,眉眼生动。琴酒见过不少长相优越的人,男的女的都有,但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莱蒙这张脸。
美本是有一定主观性的概念,但他那张脸具有统一审美的魔力,那似乎是一种别的层面的东西。
就算他不想,也不愿,他的美貌本身也在诱人沉沦。
莱蒙自己似乎意识不到这一点,也或许他曾经是意识到了的,但最近不知怎么又意识不到了。
他其实不该取下那张面具。
虽然对于旁人来讲,那张令人掉san的面具看多了很痛苦,但对莱蒙本人而言,却是再好不过的保护。
他取下面具,就像是装满了财宝的箱子被打开,赤裸.裸引诱着每一个过路人犯下罪行。
要琴酒说,那个苏格兰看莱蒙的目光就绝对不清白。
都藏着一样的心思,不过是看谁更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