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就算受了重伤,也不用担心养伤途中被叛徒或者卧底抓住破绽。

他很清楚,莱蒙和他是一类人。

他们都绝不会背叛组织。

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莱蒙自从莫名其妙治好恐雄性生物症后好像变了许多,比如此刻。

银发少年从他手里夺过生理盐水、绷带等物品,振振有词道:“我来帮忙吧!”

腹部的伤虽然不算很严重,但他淋了雨,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以至于太阳穴都在一凸一凸地跳,琴酒没有拒绝。

知花裕树先把药物和绷带放到桌子上,翻出一条毛巾和一身干净病号服。

“你这样不行,得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净。”

或许是受了伤,琴酒竟异常乖巧,闷闷地“嗯”了声。

他并没避着知花裕树,当着他的面把风衣衬衫脱到一边。知花裕树期待地看着他,但琴酒没有继续脱裤子,而是拿起毛巾擦上半身的水。

琴酒的身材非常好,标准的倒三角,宽肩窄腰,腹肌沟壑分明,凸起得恰到好处,就算放在知花裕树原本那个颜值身材被着重提升过的世界也能进入前三。

不过知花裕树不是那个懂得欣赏的观众。他满脑子只有从琴酒的裤子口袋里偷,啊不是,拿东西。

“还是我来吧,你这样会牵动伤口。”知花裕树把手伸到琴酒面前,后者顿了下,把毛巾放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