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

“警方怕我伤心过度没有和我透露案件的细节,我当时也浑浑噩噩的,后来清醒过来的时候犯人已经被抓了,但我还是想要知道更多的细节,直接询问的时候警方不肯多说,我只好想了这个办法。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是名为结城珀的男人迄今为止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对视了一眼,干涩地说:“不,没事,我们也可以理解这种心情。”

松田阵平放下档案资料,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下次别再这么做了,今天幸好有我和萩在。”

而且他看的也并非什么涉密的东西,只是陈年旧案,顶多是偷溜进警视厅的罪过比较大。

知花裕树幽幽地盯着他:“当时进来没关门的是松田警官吧”

松田阵平:“咳。”

知花裕树知道两位警察会相信他这套说辞的,他额角的烧伤疤痕是他与这起事故有关的最有力的证据,为了避免触及他的伤心事,他们也不可能再询问更多的细节。

至于之后如果他们再去调查,发现这家人根本没有所谓的养子

警视厅外。

知花裕树同两位警官告别:“谢谢你们,认识你们令我感到非常开心。”

萩原研二:“真的不用我们送你回去吗?”

“不用,我住的地方很近。”

松田阵平:“你的推理能力很强,要不要考虑来当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