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折磨他。

偏偏是在厨房。

偏偏他不能和任何人说自己曾有过的隐秘心思。

在最激烈的梦里,他就是在这个场景下,把小树放到流理台,白衬衣湿透了贴在薄肌上,他勾着他的腰,脖颈如天鹅般仰起。

这个姿势可以完全进去,塞满。

他一只手攀着他的肩,一只手死死捂住嘴,生怕那些奇怪的声音被听到。

窗外的鸟儿在叫,隐约的蝉鸣在响。傍晚时分还有玩闹的孩童嬉笑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