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太后让他坐,焦急问他:“你父皇如何了?不能回宫来么?”

“病了,喝了太医开的药,已经好些了,淑妃娘娘和昭媛娘娘衣不解带地为父皇侍疾,应当无虞,但天这么冷,来回奔波恐病情又要加重,就留在别宫那边了,他说让祖母您别担心,没事的,也不需要其他人过去,说让他们都留宫里陪祖母您过年。”

温瀛的嗓音沉稳,安抚人心的力量十足,几句话就让太后一直焦躁不安的心绪稍稍平复:“果真无碍吗?”

“祖母放心。”

太后一声长叹:“也罢也罢,等过些日子,他好些了,再说吧。”

从宁寿宫里出来,坐上暖轿,凌祈宴贴到温瀛耳边小声问:“皇帝他到底怎么了?”

“病了。”

“就这样?”

“嗯。”

凌祈宴撇嘴,这病只怕不轻。

回到东宫,刚坐下,又有刑部官员来禀报事情,却是与那卫国公府有关。

两年前失踪了的卫国公世子沈兴曜,和另几个高门世家的儿子找到了,沉在运河下,已成一摊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