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意:“或许吧。”

倒也是,再不做些什么,他们就快要打到巴林顿都城了,凌祈寓那个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狗东西,岂能坐视温瀛立下此等不世军功,也是时候该出手了。

不过没关系,那狗东西动作越多,他们捉他把柄的机会也越大。

这么想着,凌祈宴不免有些兴奋,温瀛看他一眼,继续给他碗里添菜。

入夜。

吃撑了凌祈宴依旧坐在篝火旁不愿挪身,军营中逐渐沉寂下来,灯火渐疏,除了巡逻的值夜兵,已鲜见人影。

凌祈宴一手支颐,默不作声地仰头看夜空。

月华辉耀、星垂平野,夜色苍穹仿佛触手可及。

将锅中最后一口汤喝完,温瀛放下碗,问他:“在想什么?”

“穷秀才,你说……等以后你回了京,真做了太子皇帝,是不是就再不会离开京城一步了?”

温瀛平静看向他:“为何这么说?”

凌祈宴垂眸,扯着身前的杂草,嘟哝道:“你父皇就是这样的,他做了二十几年皇帝,从未出过京,连皇宫都甚少出去,你呢?你打算跟他一样么?”

“你很在意这个?”温瀛不动声色地问。

凌祈宴诚实道:“在意啊,京里我早待腻味了,你非要我跟你一起回去,若是以后你都不去外头了,肯定也不会让我出去,那我不得无聊死?”

温瀛不以为然:“你想出去便能出去,陛下是陛下,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