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忽然这么坦诚了?”

半晌,沈渟渊才开了口,嗓音哑到了极点:“我猜不出,闻老师告诉我,可以吗?”

闻清临弯了弯唇,不答反问:“沈总听了这么多,心疼我了吗?”

如同一记重锤重重砸向沈渟渊胸腔。

砸得沈渟渊不只是心脏,而是五脏六腑都好像没有一处不泛起闷痛。

他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闻清临意思

闻清临是“故意”对他坦诚的。

是为了要他心疼。

就好像从来都没吃过糖的小孩,受尽了伤痛,明明伤痛都早已经愈合结疤了,却还是固执般将疮疤都亲手揭开,露出内里鲜红血肉,固执要问

“你心疼我了吗?”

固执讨颗糖吃。

“我怎么可能不心疼?”沈渟渊犬齿重重抵上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