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或者用剑,刺伤他的身体皮肉,心里就是一阵难受。

从前下不了手,现在,也是一样。

或许,是上辈子欠他的吧,不管从前他对自己的伤害有多大,始终就是,无法下手。

视线忍不住落在他那一头银发上,心里又是忍不住一阵酸楚。

这头白发,都是为了她,如何下手?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主动去伤害他。

“你不走,我再想办法便是。”她转身,超庙会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