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媳又有一桩为难的,不知如何决断,还得请母后定夺。”
皇后听此,心里一动,看着太子妃的眼睛:“怎么了?”
太子妃:“今日南琼子传来消息,延祥观一直在寻宁氏,竟让他们得了消息,儿媳听了也是心惊胆战,不知如何处置。”
皇后:“竟寻到了?”
太子妃:“并不曾寻到宁氏,不过已经有些线索了。”
她便详细说起,说宁氏如何遁入道门,却不遵清规戒律,和一侍卫勾搭成奸,就此淫奔。
皇后:“淫奔?”
太子妃提起这个,微咬唇,有些难以启齿地道:“延祥观那里传来的消息是这么说的,其实说起来,这件事儿媳也是愧疚,当时儿媳得父皇口谕,送这宁氏离开,随行的是府中侍卫,恰好也是儿媳昔日的陪嫁,结果这宁氏就这么在路上和他有了首尾,她以女色相诱,要那侍卫带她离开,那位侍卫哪里经得起这个,就此着了她的道,带着她逃离延祥观。如今聂三已经抓获,他全招了。”
她无奈地起身,就要跪下:“此事若是细论,也是儿媳办事不利,还请母后责罚。”
皇后连忙扶住她:“这原本也和你无关,实在是宁氏不知羞耻,明明已经遁入道门,依然不能安分!”
太子妃无奈落泪。
皇后叹息连连:“寻到了自然是好,可,可她竟做出这等令人不齿之事,太子若是知道了,怕不是又是一通气恼!”
太子妃低头:“是……况且如今父皇将兵马校阅一事交给殿下,殿下不日即将启程前往北地视察军务,突然出现这种事,若是耽误了大事……儿媳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皇后略沉吟一番:“兹事体大,这件事瞒也瞒不住,本宫既是做长辈的,这时候少不得为你做主,本宫去和你父皇提,一切由你父皇做主吧。”
太子妃听此,这才略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