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不道。”

“那也比逆来顺受好?。”裴溪亭薅一把小大王的屁股,“是不是呀?”

小大王转身用脑袋拱他?,裴溪亭趁机把它抱住了,用脸挨着虎头蹭了几下,说:“而且您信不信,要?是我真的上了小侯爷的床,裴家指不定要?一边嫌弃我丢人,一边又高兴我攀上贵人了呢。”

太?子问:“你不喜欢上官桀?”

“……”裴溪亭侧头回视太?子,茫然地?说,“我看着像个瞎的?”

太?子看着那双秋水瞳,如实说:“不像。”

“那不就对?了。我放言,以后谁要?是嫁给他?,那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裴溪亭摇头,“情绪太?不稳定了,动不动就生气,去吃点降火药吧。”

太?子听他?嘟嘟囔囔,并没有打断,目光落在?虎背上的那只手上。

裴溪亭生得白,瘦,指修长白皙,指尖粉月牙似的,不论作画、执伞、梳发、洗澡……举手之间都是漂亮得赏心悦目。

太?子静静地?看着,像欣赏一幅画,裴问涓的一幅画,突然,那只手微微侧翻了一下,露出?掌心那点赩艳刺目的朱砂痣。

午后的阳光突然有些炽热,太?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神,不禁蹙了下眉。

腕上的念珠无声滑下,太?子的指尖稍稍用力,目光落在?裴溪亭轻松愉悦的侧脸,像是在?思忖、判定、裁夺着什?么。

俞梢云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落在?太?子身后,唤了声“殿下”。

太?子眼波晃动,终于从裴溪亭脸上挪开,最终什?么都没说。

裴溪亭不舍地?放开这头小萌物,起身行?礼,“殿下慢走。”

太?子“嗯”了一声,起身走了,小大王站起来,临走时用屁股撞了裴溪亭一下,迈着和它主人一脉相承的优雅步伐,不徐不缓地?走了。

“嘿……下次再狠狠揉搓你。”裴溪亭咕哝一句狠话,转身去文书楼上下午的班儿了。

游踪和陆茫从廊下走来。看了眼裴溪亭走远的背影,陆茫说:“殿下与裴文书有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