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亲/吻起?来。

魔法?的大门一旦打开,就不由自己再关闭了?,约莫两刻钟后,裴溪亭趴在枕头上,喘着气,发着抖,说:“我、我要去找苏大夫。”

他?有些怀念从前那个禁欲得像个性/冷淡的太子殿下了?!

宗随泱坐在床沿拿帕子擦拭痕迹,说:“做什么?”

“让他?给你开药,治病。”裴溪亭生无可恋地说。

“虚伪。”宗随泱正直地说,“高兴的时?候怎么不说?”

裴溪亭伸手戳他?的腰,说:“我哪儿高兴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宗随泱目光淡然?,语气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裴溪亭恨不得拿被?子堵住他?的嘴,“‘好喜欢’‘不要走’‘我还要’‘我要死了?’”

“啊啊啊啊”裴溪亭拍床怒吼,“住嘴!”

宗随泱配合地住嘴。

四目相对,宗随泱微微俯身,将撑起?上半身的裴溪亭又脑袋挨着脑袋地压回枕头,他?说:“还有一句话,我记忆深刻。”

肯定不是什么干净的话,裴溪亭的直觉告诉他?不要问,但他?的嘴有自己的想?法?,率先说:“什么话?”

宗随泱伸手捂住半张脸,说秘密似的与他?耳语了?三个字。

“……”裴溪亭幽幽地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人。”

“我只是复述。”宗随泱说,言下之意便是不知羞耻的另有其人。

“都是你逼我说的。”裴溪亭正直地说,“我是个有礼貌、有素质、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根本不可能说这种淫/荡的话。”

“不,特别漂亮。”宗随泱对裴溪亭的形容不赞同,反驳了?他?,目光深沉,“所以我真的恨不得听?你的话,把你操/死在床上。”

裴溪亭翻过身来,双手合十,恳求道?:“哥,求您保持自己的初始人设,谢谢。”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宗随泱好似困惑,又稍显委屈,沉沉的眸子紧压着裴溪亭,“你要我袒露心扉,我便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不夸大也不修饰,真正做到言行一致。”

裴溪亭微笑地说:“喜欢呢。”

宗随泱不满意,压着他?的头顶,再次问:“你不喜欢我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