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都?做了,你还问我敢不敢,你就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吧!”裴溪亭趁机挣脱开来,朝他竖起中指,“滚!”
上官桀暴怒,猛地向前,却听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侯爷。”赵繁从月洞门后进来,温声劝道,“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
上官桀不耐烦地说:“赵行简,别在?这里当好人,你敢说你不想弄他!”
“世子才不是那样的人!”裴溪亭恶狠狠地对上官桀,“小?侯爷酒醉脑热,寻人发疯,丝毫不顾此处是宫闱,你是堂堂的小?侯爷,无赖无耻之尤,竟还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吗!”
“……他不是那样的人?”上官桀气笑了,“你认真的吗?”
“人心隔肚皮,我虽然不能人人都?看透,但我知道世子从未伤害强/迫我,反倒是小?侯爷,打一开始就想糟践我欺辱我!”裴溪亭怨愤地瞪着上官桀,眼神通红,最?后只是撇开头,匆匆向赵繁告辞,转身飞快地走了。
上官桀这次没?有追上去,眼前是裴溪亭那记怨愤的目光,尖刀似的剜在?他身上,竟留下了刺疼之感。
赵繁看着裴溪亭袍摆飞扬,很快就没?了身影,目光幽深难言。
上官桀见状冷笑,说:“装!人都?跑了!”
“那你想如何?”赵繁收回目光,语气依旧温和,“这里是禁宫,今夜是宫宴,你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上官桀说:“说得好似方才在?廊下与我一道听他们说话的不是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