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自然而然就认识了,夜里合奏,气氛也暧昧。”瞿蓁摩挲着下巴,“等月底秋狝,您再安排我们一队,到时候嘿嘿嘿……”
瞿棹伸手拽她,被一巴掌薅开,不由?叹了口气。他悄悄瞥了眼太子的脸色,可惜什么都没瞧出来。
“琴箫合奏不行。”太子说,“他的琴目前还没有练习到可以合奏的水平。”
瞿蓁说:“您怎么知道?”
拐弯时,太子看了她一眼,说:“他的琴是我教的,我自然知道。”
瞿蓁闻言愣住了,停下了脚步,太子人高腿长,很快就出了游廊。
瞿棹把人送上马车,回?去?后见?瞿蓁掉在后边若有所思,不禁叹了口气,说:“蓁”
“太子殿下教裴溪亭琴。”瞿蓁抬头,认真?地?看着他,“哥哥,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吗?太子殿下怎么会教人学?琴呢,就连小皇孙的琴都是宫中的古琴博士教的。”
可不是么,瞿棹说:“殿下爱重裴文书嘛。”
“那多多栽培他就好了,为何?要教琴呢?”瞿蓁说,“这是私下的事情,学?琴的时候他们不是君臣,是师生。”
瞿棹盯着认真?分析的妹妹,说:“所以呢,你有何?高见??”
“而且你不觉得殿下提起?裴溪亭时,语气很随意很熟稔吗?”瞿蓁摩挲着下巴,弯眉一拧,若有所思,“我总觉得有什么想法就要破土而出,可是就是想不出来。”
瞿棹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肩头,说:“这和你无关,蓁蓁,不论?殿下和裴文书是何?关系,裴文书和你都”
“关系?”瞿蓁打断瞿棹,杏眼微睁,“关系,关系……”
她重复着这两个?字,瞿棹担心地?说:“你傻了?”
瞿蓁没有傻,她只觉得醍醐灌顶,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猜测看似不可思议,实则又在情理之中,总之是有那么一些可能性的。
瞿蓁转身走了,步伐散漫,俨然已经神魂出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