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更浑厚了,却徒添锐利,叫人心生畏惧,不敢直视。
连城移开视线,“你早上想吃什么?”
她本想试探问他最近累什么,但想起他昨天已经说为顾家焦头烂额,现在再问,不是显得她没心没肺不记他的话,就是显出她别有用心。
梁朝肃收紧手臂,用下巴蹭她额头,“你想吃什么?”
连城倒抽一口凉气,在心中大骂他是狗比,自己钢丝球成精,胡茬硬的像针,次次蹭她发际线都后退。
“包子,豆浆,虾饺,面条,萧达昨天补了一冰箱,我现在去做。”
连城不愿意跟梁朝肃早上多腻歪,危险又过于亲近。
最重要是她该去换下生理期用品,收拾旧的,伪装需要时间。
梁朝肃不松手,“不用,王姨来了。”
连城沽涌的动作都惊的僵住,“哪个王姨?来哪里?”
她那不可置信的苍白脸色,没有一丝一毫是喜悦,纯然的惊恐。
梁朝肃惬意淡去。
气氛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