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沉下,沉的阴骇,戾气,寒气彻骨,“你是这样想的?”
连城注视他。
梁朝肃眼底幽深无尽的漆黑,惊裂出一座火山,炽烈的岩浆喷射出,熔化刚才平和的气氛。
他扯住连城手臂,强拽她靠近,“你永远是这样,永远自欺欺人。别人显露一点细枝末节,你能推出全貌。到我,只会强编应圆,你得出这个结论的逻辑通顺吗?能说服自己吗?
连城面颊苍白,一言不发。
梁朝肃胸口硬的胀烈,一下下顶着她,“我用你去联姻,却赶你出梁家?你没有梁家的身份,连的哪门子的姻,能跟谁联?你不会想不到,你是不愿想,想了也往偏处扭曲,对吗?”
他面容是冷的,眼睛是冰的,阴郁爬满他眼角眉梢,“回答我,你想了吗?想的什么?”
连城话盘旋在舌尖,“情妇,给上年纪的人做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