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邵蔻听到第?二个好消息,邵言的支教生活结束了,有望在年前回来,从峪禾回来的那天是平安夜。
一群朋友说要给她?接风洗尘,邵蔻喊上梁泷一起来。
十二月底,早晨雾蒙蒙,邵蔻从早上睁眼就开始计划一天的行?程安排,许易拎着?大包小包的敲门,“冻死我了。”
她?蹬掉鞋子?,赤脚闯入温暖的室内,“邵言几点?的飞机?”
“十点?多。”
邵蔻打预防针说:“林已秋也会来。”
“来就来吧。”
“你别到时候躲起来了。”
许易大叫:“我是那种很怂的人吗?”她?嘴巴一瘪:“好吧,我就是怂。”
邵言的航班因天气原因延误,下午两点?才落地,云柏去?机场接她?。
许易在屋里准备火锅,门铃响了,她?叫:“小芍,去?开下门。”
大门一开,邵言站在门口,嘻嘻笑着?。
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裹着?条红围巾,肉眼可见的晒黑了,长达三个月的支教生活,邵蔻看着?妹妹,她?身上的气质变了,说不上是哪里,透过她?的眼神,好像能看到峪禾的山水风景,知晓她?走过的几千里路。
总有些东西在慢慢沉淀,牵动着?她?的言行?举止,变得稳重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