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儿子颁个见义勇为奖都可惜了,你还想杀我儿子,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文荟英闻言脸色气得发白,她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哆哆嗦嗦地指着杨石雨,“好,好你个颠倒黑白的下作娼妇!我、我跟你拼了!”

她说着又要上前,却被乔培峰厉声喝回座位,“够了!听不见吗?!”

文荟英赤着一双老目望着乔培峰,“殊成都被他们害成这样了,你要我怎么收敛?”

“殊成的事我会处理,我能把他从星岛监狱里提出来,鹏城自然也能!”乔培峰不耐道:“你只要在家里耐心等待就行!”

文荟英在这里待不下去,捏着帕子转身走,只幽怨不甘地丢下一句,“从小你就偏心他们,这一次也是。”

乔培峰眉头紧皱,杨石雨借机要说话,“老爷……”

“有你说话的份吗?”乔培峰厉色呵斥,杨石雨尴尬讪笑,不敢再说话了。

“爸……”

乔培峰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只骂了声混账东西,随后便拄着拐杖走了,乔恒顿时松了口气。

虞辞看了场热闹,笑着鼓掌,从椅座上站起,“精彩,好久没看过这么热闹的戏了。”

杨石雨抬眼剜她,“四小姐还是少说两句吧,这件事你也算不得清白。”

“清不清白的,祸不在我身上,那就挨不着我。”虞辞笑吟吟地看向乔培峰,“三哥呐,怎么一把年纪了,每次做事都这么不干净呢?”

“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乔恒从地上站起,拍了拍灰尘,冷嘲道:“就算这次暴露了又这么样,这次过去,再没人能跟我抢巨帆的订单,之后乔家业务的负责人只有我。”

中年男人眼底野心毕露,虞辞笑了一声,“那可不一定。”

乔恒轻蔑地扫了眼她,“怎么,四妹想跟我争?”

“三哥一家应该是最清楚的,乔家的生意我这辈子都没可能接手,我只是在笑啊……”虞辞眨眨眼,“你说这事闹得这么大,巨帆那位老总可是最在乎名声的。”

她笑吟吟道:“不知道三哥会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乔恒脸色一变。

“三哥好好想想吧,拜拜了。”她摆手上楼,剩下乔恒站在楼下神色莫测。

杨石雨担心他,“小恒……”

“我先想办法探探口风。”

“对,快去。”

虞辞上了三楼,果然从门外地毯下摸出钥匙,冷笑一声。

乔家糟践人的手段可真是万年不变,嘴上说着让虞佩念回房间住,又从外锁住她的房门,让她换个地方继续坐牢。且明明是羁押,又把钥匙大摇大摆的放在地毯下,真是有恃无恐。

虞辞打开门锁,转动把手推门进去,房间黑漆漆的,一只冰凉的手从下抓住她的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