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励升伸手揉她的头,“告诉你这事你想让你高兴,怎么还哭了。”
“喜极而泣,嘿嘿。”
她到底还是没忘正事,擦掉眼泪站起身,“我要做饭了,说好给你做菜吃的。”
“静候大作。”
虞辞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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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家。
陈海被带走的消息传来时宴百里正十指翻飞的拧动一个高阶异形魔方。
他的额头缠着绷带,一张脸因为被安静殴打失血过多而苍白,听到这个消息他头也没抬的将最后一面复位,摁下计时器,跳动的数字显示三十秒。
乏味的将模仿丢到一旁,他长腿叠放沙发,一手掩面,声调懒慢的,“他导的这出戏不对我的的胃口,温情皆大欢喜的剧目激发不了我的情绪,他白费力了。”
心腹在旁斟酌他话里的意思,“那……他那边……”
宴百里转头眄了他一眼,笑着说:“他那边怎样?觉得他被用完就扔很可怜?那你让他把我供出来不就好了。”
“没,没有这个意思。”手下人诚惶诚恐的。
宴百里脸上的笑收起,兴致阑珊的转过头,问:“安心怎么样?”
“已经发作过一次了,让人把他绑起来了。”
宴百里幽声嘲弄,“连我都不碰的东西他也敢去碰,自己找死怪得了谁。”
他吩咐,“找个时间,把人给虞辞送过去。”
“我倒想看看她要怎么选择。”
“好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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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虞辞霍励升吃完饭,山顶散步闲聊。
握手行走间,虞辞先从三方压力讲到宝桂明廉救场,再讲到乔氏工人的真心呵护,最后着重的讲了虞佩念事件或有隐情。
霍励升:“你是怎么想的?”
虞辞:“她给的信息含糊不清,但核心意思就是在我妈这件事上,还有一个人一直在暗中扮演着或主导或推波助澜的角色,始终影响着乔家。”
“其实现在最简便的方法就是去问我妈。”
虞辞抿唇,“但我不想再把她拉入当年那些黑色的回忆漩涡了。”
而且她还怕,如果虞佩念受不住刺激,再次生病了……
她才重新拥有虞佩念没多久,她不敢、
霍励升握住她的手,给她指了另一条路,“既然妈妈这条线走不通,那就直接从乔家身边人查。”
虞辞心里头浮现出一个名字。
霍励升:“乔殊刈。”
当年被乔家重点巴结的座上宾。
或许,真能从他身上得到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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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露重,乔殊刈被人扶着出了酒吧,一身酒气的坐上车子,代驾已经就位,车门车窗啪嗒一声落锁,他醉醺醺的报上地址要他开车,结果转头一看,对上宝桂笑吟吟的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出声。
疯了似得伸手去开车门,脸上的惊恐骇然到像是见了地府勾魂使。
宝桂笑着将他摁在车座,亲切友好的打招呼,“这么热情干什么?见到我这么开心?”
乔殊刈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恨不得现在就跪下来给他磕头,“宝桂哥,宝生,宝总!我已经很老实本分再没有害过人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宝桂友好的搭上他的肩膀,“别这么激动,我今天来是给你当司机的,要送你去目的地啊。”
“目的地?回,回乔家吗?”
宝桂笑了声:“唔喺啊,是地府啦。”
乔殊刈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宝桂:……
啧了一声,伸手把人拍醒,结果乔殊刈在醒来看到他的那一瞬以为自己已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