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要你联合做局坑害乔殊成的?”

虞辞闻言,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在那位名叫Bass的女人身上,可女人却在触及她视线的那一瞬眼神闪烁,嗫喏含糊道:“应,应该吧,我,我不记得了。”

她突然的不配合让乔恒怒火顿起,一拍桌子呵道:“昨天还跟我讲是虞辞指使你去诬陷乔殊成,今天就跟我说不记得了,你当我是傻子好糊弄吗!”巨大的拍案声吓得Bass身子一抖,整个人更加惶恐,乔恒又冷笑道:“你最好是实话实说,别想瞒而不报,否则,下一个进监狱的,我可说不准会不会是你。”

“我,我想起来了,是,是她。”Bass咽了口唾沫,随后用肯定的语气道:“是她那天在圣陶酒店指使我去916房间的过道堵一个叫乔殊成的男人,跟他发生关系后再告他强奸,是她,没错,就是她。”

文荟英立刻拍案而起,满目憎恨,“果然是你,就是你在害我儿子!”

“凡是都得讲证据,只听他人一两句话就断定我是坑害大哥的罪人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吧!”虞辞声音陡然提高,文荟英咬着牙剜着她,“证人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是不是狡辩也得等我辩了再说。”虞辞忽视她,直直朝着Bass走去,周身冷然如同出鞘利剑,“Bass小姐。”

虞辞喊了声她的名字,随即露出个讥诮的笑来,“你方才说是我指使你到圣陶酒店去堵乔殊成,我请问,我是在哪儿指使你、几点指使你、如何指使你,你答一答,好、吗?”

Bass神情慌张,“我,我不记得了,反,反正是在星岛,是你来找得我。”

“噢,我去找你,那我是在哪个区、哪条街、哪栋建筑里找到你的,这你能说得上来吗?”

Bass汗水直冒,步步后退,虞辞步步紧逼,双目冷冽,寸步不让,“怎么,说不上来,那我再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指使你去坑害乔殊成,那我用什么指使你,许给你什么好处,人证在什么地方,物证又在什么地方,你拿出来好吗?!”

利剑出鞘,见血封喉,她浑身上下自带的压迫感让Bass喘不上来气,不停后退,不停后退,直至踉跄跌倒在地,白着一张脸惊恐地看着上位的虞辞,“我……我……”

“你说不上来。”虞辞眸光幽幽,“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没去找过你。”

Bass脸上血色尽失。

乔恒见状不妙,暗骂一声,立刻警告道:“Bass你最好清醒一点,好好说清楚,到底是不是她指使你坑害乔殊成的!”

“说有什么用?”虞辞呵斥,“光说谁不会?我还可以说大哥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三哥害怕大哥抢走巨帆的项目,因恨出手举报大哥的呢!”

“放屁!”乔恒脸色一变,“虞辞你少诬陷人,你说是我坑害大哥,你有什么证据!”

“三哥也知道说话做事要讲证据吗?”虞辞嗤笑,“那请问我坑害大哥的证据呢?视频监控,通话记录,你有吗?但凡是其中一样,你拿得出来吗!”

乔恒后槽牙紧咬,愤恨起身拽起地上的Bass,“你昨天不是跟我说是虞辞亲自出面只是你的的吗,你说啊,你怎么不说?!”

Bass被他摇晃着,神情惶恐惊慌,“我没有,我没说!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

虞辞大声嗤笑,“三哥怎么慌成这样?莫不是大哥进去真跟你有关?”

乔恒脸色发紧,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虞辞摆了一道失去分寸,杨石雨替他找补,“你把脏水都泼到你三哥身上了,你生气着急难道不正常吗?”

“对!”乔恒深吸一口气,“我只是因为想证明自己的清白着急而已,四妹别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给我扣帽子,你说我陷害大哥,那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