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辩:“爸是在说网上的事吧,我承认消息是我这边流出去的,但让人攻击虞辞并不是我授意,下达的指令只是让人为霍励升结婚的消息做首发,但底下人在执行过程中做了什么,那我是真不知道,我嫁进蔺家这些日子也知道了轻重,不可能在这个关头去得罪虞辞,我……”
“在找你来对峙之前,我已经找你的下属确认过了。”
蔺长随打断她。
楚容一颗心蓦地就被悬挂起来,呼吸发紧,一瞬不瞬的看着蔺长随,生怕错过一个表情后得到的就是自己的死讯。
蔺长随看了眼她的表情,说:“你的经理确实说是她自己的行为,跟你没关系。”
楚容顿时松了口气,“我实在是没下过这种指令。”
蔺长随收回视线,“你应该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是蔺家的儿媳,就算未来因为各种原因跟从珏离婚,你身上也还是会背上蔺家前儿媳的名号,而这个名号,跟你之前拒绝冠夫姓没有任何区别。”
楚容被说的手指紧缩。
蔺长随道:“希望你能时刻谨记。”
楚容低声说是。
推门出去,蔺从珏顿时上前,关切问她蔺长随有没有刁难她。
楚容拒绝了他的触碰,转身走,淡声说没有,蔺从珏觉察到她的疏离心里脸色讪讪,“没有就好,我爸不是那种会对弱小动手的人,你……”
“我累了,先回房间了。”
“……好的。”
两人前后回房,蔺长随从书房出来,蔺今同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
蔺今同:“也真是可笑,山顶霍生都发现楚容跳船了,枕边人居然没发现。”
蔺长随:“没发现就没发现吧,有时候需要一些傻子推动计划,你弟这个天生傻仔用起来也算顺手。”
他说着又吩咐道:“霍那边给的资料都整理出来了吧。”
“整理好了,现在用吗?”
“时间差不多。”又似感叹,“有时候确实是需要借助这些巨鳄的力量,你那么查都查不出来的证据,人家几沓钞票就砸开豁口了。”
蔺今同沉默,“对症下药,刚好这群人都是认钱的,霍生算是专项发挥。”
“专项发挥。”蔺长随:“去办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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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港岛又有新通报。
警署接到新的证据线索,宣布一年前的制赝案件重启调查,公告发布当晚,宴百里就请进了警局,然后连喝三天茶,在这期间,宴家没有任何行动。
第三天,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宴百里从警局出来,司机开车了来接,宴百里神情懒散,斜靠在椅座上不知在想什么。
回到别墅,宴淳烽在厅内等,宴百里睇见他就是笑,“你的位置保下了?”
宴淳烽:“你应该知道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我当然知道啊。”宴百里笑着坐上沙发,长腿交叠,“可知道归知道,我一直在等爸爸捞我,你却是怎么都不来,心里难免伤心啊。”
“你有伤心的情绪吗?”
宴淳烽毫不留情。
宴百里嘴唇笑容加深,眼皮因为在警署煎熬的三天而不断下耷,他用手撑起来。
这种情况对于他不算陌生,上一次是在他母亲去世时,他熬了五天,被强制送进了医院,“怎么没有呢?我现在还伤着心呢。”
他歪了歪脑袋,“心如刀绞?”
“对,我现在心如刀绞。”
他从记忆里挖出委屈的模板,照葫芦画瓢:“爸爸放弃我放弃的太果断,我一颗心全碎了。”
宴淳烽道:“你的事情牵扯的选民过多,我清楚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