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怎么刺激,稍稍一篇报道就能让她现出原形。

哈哈。

宴百里撑着脸,笑。

“嫉妒?”

“那是什么情绪?我不懂诶。”

他道:“我只是出于合作情意告诉你这个消息,你怎么非但不感激我,还要一直骂我?我不理解哦。”

“装什么大尾巴狼?”楚容:“我有什么可感激你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最近不要联系我吗?怎么,以为进去候选阶段就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蔺今同马上就会对你们出手,劝你还是早做准备吧!”

楚容咬牙道:“早知道你屁股底下这么不干净,我当初说什么都不会跟你合作!”

“你那是合作吗?”宴百里戳破,“不是因为觉得蔺家颓势已定,再无发展可能,不甘心止步于此所以抛夫跳船吗?”

楚容脸色发青,“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自然真理,我有什么错?我错就错在当初不该被你蒙蔽选错战友!”

“是是是,你没错。”

懒散应付过,他话锋一转,要求,“去给我搞清楚蔺今同有什么招数,有消息及时通知给我。”

接着,轻飘飘的威胁提醒,“劝你最好是一条路走到黑,别想着中途下车,否则你就是得罪两家人。”

他笑道:“绳子两头总得抓一头吧。”

房门被闯开。

楚容望过去,脸上带着还没收捡的狠气愤恨

“小容你……”

蔺从珏满腔的关切在看到她的表情后瞬间卡了壳,楚容暗骂一声。

克制地收回视线,云淡风轻地挂断电话,“闯门干什么?我在里面没事。”

蔺从珏还没从她刚才的表情中回过神来,嗫嗫的开口:“我刚听到,里面有响声,以为你摔倒了……”

楚容努力平复心情,调整好声线,“我没事,手机掉了。”

蔺从珏看向她那已经被摔碎屏幕的手机,犹豫片刻,试探问:“你刚才表情不太好,是在跟谁通话?谁惹你生气了吗?”

“公司有个项目砸了,所以心情不太好。”楚容脸上表情重归无事,转头道:“我没事,对了,你今天有时间就跟我去趟医院做定期检查。”

蔺从珏看向她已经隆起的小腹,里面是他的孩子。

心里的异样也随之消散,他柔下声音,“好,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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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辞昨晚四点才睡,再睁眼已经是下午,懵懵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房间外有交谈声,是霍励升正在跟宝桂虞佩念几人闲聊,片刻后霍励升推开门进来,虞辞转过脑袋,霍励升坐上床沿,伸手捧住她的脸,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低而温,“睡醒了吗,未婚妻?”

人醒了,房间还没醒,遮光很好的窗帘牢牢的罩住这一室的睡意,使得他的低语有种私密的亲昵感,虞辞感受着他无名指上那只指环的温度,回想起他已经属于自己的事实,呢了声,将脸往他的方向靠,露出细嫩的脖颈,“脑袋疼。”

“吹着风了?”

“睡得疼。”

昨天颈子在躺椅上躺了半天,又到起伏不定的草坪帐篷里躺了半夜,折腾几番回到房间,没适应好。

霍励升:“怪我,不在这里露营好了。”

虞辞反对,“你不露营我怎么求婚?”

霍励升闷声笑,“说的有道理。”他将她脑袋捞起枕在自己的双膝上,大手轻柔覆上帮她揉动脑袋,问她:“你觉得婚期定在十月五如何,正好是中秋,我看过了,日子不错。”

虞辞差点咬到舌头。

她对于霍励升‘恨嫁’这点有着初步了解,却没想到他竟然恨到这种地步。

昨天才求婚,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