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拦着,相反,你要是还想继续在这个家待,那你最好是把你这幅不知天高地厚的轻狂样给我收起来。”
蔺从珏眼睛瞪大,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顿时跳脚,“你搞乜!我不过就说她一句也不行?到底我是你亲人还是她是你亲人!”
蔺今同眼神深邃地望着蔺从珏,不苟言笑的,蔺从珏本来就慌,被他看得更慌。
都说长兄如父,他这个兄爹从小到大可没少揍他,他心里其实是怕他的。
“你看我干什么?”蔺从珏后退一步,“难道我还说错了吗?自从那个姓虞的出来,你心都要偏到太平洋去了,我连她一声不好都说不得,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弟弟吗?”
真这么喜欢人家,怎么不学学魏瑥颂也认她当妹妹?
“白痴。”
蔺从珏瞪着眼,蔺今同毫不留情,“装什么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又是虞辞要吹枕头风,又是我偏心胳膊肘外拐?”
“说到底你不就是在记恨她,为了自己那点丢人的私欲吗挑拨离间吗?”蔺今同问:“我就问,我要真跟虞辞闹翻了,对我们家有什么好处?你大脑到底是怎么构造的才会白痴成这样?”
三番五次的挑拨离间,蔺今同已经烦蔺从珏了。
“现在趁早滚回房间睡你的觉,否则别怪我用鞭子抽你。”
蔺从珏顿时气弱,负气回房将门板狠狠一踢,楚容被声响吓到,转过身看见蔺从珏这幅小孩子气的模样顿生不悦,又慢悠悠转过身去做今日份的插花功课。
自从她嫁进蔺家后婆母海徽对她的态度就一直不冷不热,但海徽是个体面人,除了态度冷淡些,其他的该她的一样都没少,且楚容作为蔺家第一位儿媳,外面该出去的社交也都带着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