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总,好久不见啊,近来如何?”
“多得您关心,一切都好,赵望来此是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
“诶,虞总言重,我今天来是有事情想告诉虞总。”
赵望笑眯眯的掏出手机递给虞辞,虞辞伸手接过,在看清上面的聊天记录时哼笑一声。
乔琬珽。
赵望笑着道:“江河一直秉承着健康发展友善竞争的原则,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我做不出来,所以在第一时间拒绝,来联系虞总了。”
虞辞将手机还给他,“赵总仗义,感谢您的告知,奔流感激不尽。”
赵望微笑。
送人离开,柳林芝道:“乔琬珽现在在罗家都快待不下去了,也还敢暗戳戳挑动江河来搞事?哪里来的胆子?”
虞辞道:“前天乔殊成行刑,我去看了,记恨我了。”
柳林芝:“我讲真的,她有点太不自量力了。”
如果说虞辞在没暴露自己是天合真正的老板之前她三番五次挑事倒也还能理解为仗势欺人。
可现在,她手握多家公司半山魏少加盟其中,身边更有霍励升处处保驾护航,乔琬珽也敢来惹。
前脚怂恿江河,后脚人家老板就来当面示好。
像个笑话一样。
虞辞:“我不去收拾她,她反倒要自己送上门,那就成全她。”
“我记得没错的话罗家一直在向我们抛橄榄枝吧。”
“是的。”罗家在知道虞辞得势后可没管乔琬珽怎么想,利益当先,恩仇摆开,“想要合作的信号已经投递过来好几次了。”
“约个时间让见面,条件合格就给订单合作。”
“好的。”
-
乔琬珽拖着一身疲惫回罗家。
文荟英先前因为杨石雨那一刀在医院住了好久,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又因为乔家的落败,跟乔殊成要被执行死刑而调走生气,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渡日。
眼看着伤口渐渐痊愈了,乔殊成又死了,她情绪上涌,直接脑溢血进了医院,
乔琬珽在罗家的处境不好,想要后半生有依仗,全样仗着文荟英那点体己私房,不得不连轴转去照顾人。
疲乏归家,在外听到别墅里面有声音交谈,来客像是女人。
她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发现声音很耳熟。
虞辞!
大步迈进正厅,里面的声音因为她的到来戛然而止,丈夫罗广宗沉着脸,不悦呵斥:“不知道我在待客吗?滚下去!”他骂完,又转而讨好的冲着虞辞道:“不好意思虞总,贱内不知礼数,不要见怪,不要见怪。”
态度殷切巴结,活像她虞辞是个多么了不起的贵客人物!
乔琬珽呼吸凝滞,胸口阻塞,指着虞辞,“你怎么这这里,你来我家想干什么!”
虞辞笑吟吟的放下茶杯,“你家?”
她转头去看罗广宗,“这里应该是罗家吧。”
一句话戳上乔琬珽的心肉。
她现在的处境就是这么尴尬。
不知是拜谁所赐,她素来隐蔽的偷吃行径被揭开,罗家大喊要退货,罗家几度要赶她出门。
乔家衰败不复存在,乔培峰又无任何遗产可供她继承,而她自身因为先前夺嫡之争掏空家底,后被虞辞踢出乔氏,多年争夺,到头来却是一无所有。
哪里都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哪里都不会庇护她。
乔琬珽呼吸发紧,眼神含恨,“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都,啊!”
骂声被耳光声打断。
再抬头,虞辞自好整以暇端坐上位,罗广宗怒气腾腾冲她招手。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虞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