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那种感觉吗？”

柳林芝仰头看向天花板，绝望道：“像是在对食。”

虞辞噗嗤笑出声来。

易巧音无语的把脸偏向一旁。

柳林芝道：“我从第一次到现在，就没遇到过什么优质的男人，不知道他们都死哪去了。”

虞辞笑着出昏招，“男人不行找女人。”

柳林芝撑起身子抬头看虞辞，可视线却不受控制的朝着易巧音的方向飘，易巧音眼皮一掀，就这么漫不经心地跟她对上目光，柳林芝感觉手有点软，又磕磕绊绊躺下去，“女，女人，怎么能行啊……”

易巧音在旁边淡淡出声，“女人怎么不行了。”

柳林芝心里莫名的发抖，“反正就是不行。”

易巧音不再说话了，虞辞躺在中间，说：“女人找女人不也是很正常的吗？你们不觉得女人的身体比起男人来说要更美吗？”

柳林芝不知为何赮然，道：“你见过啊，你就这么说。”

虞辞奇怪的看她，“我学美术的，你说我见过没有？”

柳林芝支支吾吾反驳，“那你摸着良心说，是女人好看还是霍总好看。”

虞辞沉默了。

“霍生好看。”

身形颀长，肌肉紧实，线条流畅，每一块骨头都长得对位，他从站到坐到卧，每个姿势落在虞辞眼里都充满美感，如果真要跟人比，虞辞确实是觉得霍生更好看。

“那不就结了。”柳林芝像是忙于下定义，“所以还是得男人。”

易巧音莫名的笑了声，很轻的一声，飘在没开灯的有些拥挤的床榻上空，叫柳林芝忽然出了一身汗，心脏跟着发涩。

易巧音掀开被子起身，“我去抽支烟。”

虞辞应了一声，“烟瘾犯了？”

“嗯。”易巧音迈着长腿抄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盒跟火机，“好久没抽了。”

“少抽一点吧，最好是戒掉。”

“行。”易巧音握着烟进入浴室，“我努力。”

柳林芝睁着眼噔噔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安静了下来。

虞辞伸手推了推柳林芝，“怎么了？突然就蔫了。”

“没。”柳林芝说：“我感觉我应该找个男朋友了。”

她双手合十祈祷：“希望这次不要是个诈骗犯。”

虞辞听着好笑。

“你真是着了魔了。”

“是啊。”

柳林芝低声喃喃。

“可不就是着了魔吗？”

-

翌日，三人同往霍氏听课。

霍励升安排的课程真的是干饭，从企业运营到商业订单对接再到从宏观角度判定企业发展方向。

说学习就真是学习，一口一口的饭都喂到嘴边，差点噎死三个人了。

柳林芝上课上得脑子嗡嗡，“这里是沙漠吗？这么干。”

讲师闻言一笑，说：“霍生特地嘱咐过我们要拿出自己十二万分专业水平出来叫三位不虚此行。”

“要是不能叫三位满意，我们没有办法向霍生交差啊。”

有件事他没说。

历年来前往霍氏交流学习的企业不少，所谓看人下菜碟他们这种专门进行教学的导师面对这些目的动机不一的企业所采取的教案其实是不同的，但在天合三个来这里之前，霍励升曾亲自指定了一套教案，是整个霍氏立身的根本，霍氏最核心的运转思路。

“认真教，教会有赏。”

他们曾私下揣摸过霍励升对天合三人特别关照的原因，可再怎么猜测都没有他直言来得震撼“天合虞总是我未来的夫人，这一次她来这里的学习，令我十分期待紧张，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