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姐,你不妨出去问问,整个鹏城,哪家工厂跟乔氏斗得最狠?”

“我恐怕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会说天合,这不也是你最初选择我们的真实原因吗?”

“我知你想要看到乔氏更惨,但是……”易巧音语气难办,“什么预算办什么差,你之前给的项目资金,我们都已经用完了,再要动手……还得求你垂怜啊。”

钟欣鸢骂她趁火打劫,“装什么大尾巴狼,你们跟乔氏积怨那么深,搞得像是我花钱雇你们办事一样。”

易巧音叹气,“话不能这么说钟小姐,我们天合是跟乔氏有仇,可公司得发展,我们也不能任性到什么事都不做,全攻击他们去啊。”

“您看,钟氏的订单我们完成的很好,您的诉求我们解决的也很棒,双赢不是吗?”

钟欣鸢冷呵,“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要项目吗,好啊,我可以给你们项目,甚至可以给你们不少项目,但我希望你们在拿到订单之后能加大马力,我不想那个贱女人还能耀武扬威的出现在我面前。”

易巧音搂着虞辞对电话那头的钟欣鸢点头,同仇敌忾。

“钟小姐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你放心,我们一定全力炮轰乔氏。”

钟欣鸢冷哼,“这是最好,明天下午两点,来石澳签字。”

“收到。”

次日下午,订单到手,尚方宝剑利刃出鞘。

二斩乔氏订单,再削乔氏供应链,旋即激发乔氏众多员工同乔氏割席,最后狠狠落下一刀杀在乔氏各项市监管,环保项目,税务账目,产品质检的检举上。

天合先前受过的罪,全部原模原样的,加倍的,还给了乔氏。

但,那时的天合靠着良心挺过了这些下作手段,乔氏却没挺住。

他们设备老旧环保检测不达标合格产品质检劣品率过48%,乔恒乔琬珽先前铸造的烂账没消税务方面出大问题,流水线员工长期被超负荷压榨基本权益得不到保障,造成底下工人无法忍受大面积辞职……

一桩桩一件件的烂坑接二连三的曝光,乔氏的社会公信度一降骤降。

乔家人急得团团转时,虞辞主动请缨找到钟欣鸢。

哭求:“钟小姐,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不要针对乔家可以吗?你在这样下去,我就要无家可归了。”

钟欣鸢更觉有动力,当天再次联系天合,令其再加马力。

天合乐呵呵领命,开足马力干掉乔氏大半壁江山。

虞辞哭得越狠,钟欣鸢火力越足。

危机上达天听,乔培峰又气得吐血,大喊虞辞这个扑街别去钟欣鸢跟前哭了。

旋即倒在病床上差点一命呜呼。

乔恒乔琬珽星夜前往医院探望,乔培峰抄起拐杖用尽全身力气砸在乔恒身上。

“扑街啊!我几十年的心血你们几个月就败光!”

乔恒边躲边求饶,“毋关我事啊老豆,是钟家那个贱女人联合天合故意针对,还有虞辞道歉姿势不对啊!”

“她们针对你,你就没有半点应对的方法,你是怎么当这个总经理的!”

乔琬珽见机立刻上前,“阿爸说的是,乔氏落得如今的处境,老三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别老是想着甩锅,老四把能做的都做了。”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乔琬珽难得的帮虞辞说话。

乔恒目光恨恨的,“乔琬珽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下,你又能改变什么?”

乔琬珽就算改变不了也不能在乔恒面前承认。

“要换做是我,最起码不会让乔氏的处境越发严峻啊,就算我无力挽回了,可别忘了,我背后还罗家。”

“罗家是我夫家,跟乔家是姻亲,有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