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吗?!没有,她自找的!”
东君甩袖离开。
如何控制,到底如何控制?!
这么多人要如何管理如何控制!
为什么不服从他,为什么非要挑战他的权威,为什么不乖乖就范!
东君离开后,女儿也冷笑:“他这种人真是有意思,把我们关起来虐待,明明知道我们会不服气,却还是妄想着我们乖乖就范?他有病吧?”
东君去外面嫖|娼。
因为他和男人都希望有勾栏这种场合,所以这种场合诞生了。勾栏里的姑娘比家里的体贴得多,从来不说忤逆他的话。
东君美美地享用了妓女,离开时,那个妓女挽留他:“东君,带我回家吧,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了。”
东君不理解:“当妓女不好吗?能得到这么多男人的喜爱,不好吗?能让这么多男人开心,不好吗?你啊,就是矫情。”
刚刚他对女人恐吓说,卖去勾栏下场凄惨。现在,他对妓女说,当妓女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他觉得这女人不知情知趣,提点了她几句:“女人啊,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位份,不要总肖想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