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我不能擅自出门,如何找你?”
“不必你找我。”子烨道,“我去找你。”
我看着他,满心狐疑。
他颇有先见之明,从芙蓉园里回来,我果然接连三天也没出门。
上元节之前,家中宾客不断,父亲大多时候在朝中,兄长又在洛阳。乳母说我将来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如今正好学习学习如何做一个主母,通晓些主事的能耐,免得将来进宫被人笑话没见识。
“你看看明玉娘子,人家才十二岁的时候就会帮她母亲打理家事了,听说鲁国公府里的账目都要她过目,你会么?”
我不服气,道:“我当然会,我算术可比她好多了。”
“算术是算术,看账是看账。”乳母看着我,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连这个也分不清,将来你可切莫跟人说是我把你带大的。”
我翻个白眼。
虽然心急,但乳母掌握着向父亲告状的生杀大权,我不敢忤逆她的意,只好乖乖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