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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有什么可求你的?”他说。
我心头一亮。
他肯接这茬,那便是有门了。
“话不能这么说。”我随即道,“殿下虽是天潢贵胄,却没有那未卜先知的本事。现在殿下自是无事有求于我,焉知以后没有?就像我这样,放在三日前,我也不会想到我竟想求殿下教我冰技不是?”
说罢,我复又笑嘻嘻:“我虽是个女子,可与殿下相较,这京城里我知道的事认识的人,可比殿下多了去了。说不定哪一日,就能帮着殿下的忙也说不定。”
“是么。”齐王道,“譬如?”
“譬如……”我想了想,唇角一弯,“殿下喜欢哪家闺秀,又不好与她见面,我可帮殿下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