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王庭之中。”她的眉梢一扬,“至于他干什么去了,妾也并不知晓。”
说罢,她将我们身上的衣裳打量一番,大约觉得足够不引人瞩目,颇为满意。
“车马就在外头。”她行了个礼,道,“请娘子上车。”
让我意外的是,缬罗只带来了一辆马车。这回纥的车子,也是用厚厚的毛皮打造,但与骨力南的很不一样。虽也有那贵气的装饰,但打造得小巧轻便,四匹健壮的大马拉着,可疾走驰骋。
“这是为二位备下的。”她说,“大车不便野外赶路,这小车也许颠簸些,也比骑马要好,还请二位忍耐忍耐。”
我说:“王女不乘车么?”
“妾与手下一向同甘共苦,她们骑马,妾也骑马。”
我看向杜婈,却见她上前一步道:“既如此,我也不乘车,牵马来。”
缬罗看了看她:“寒夜赶路,可不是一般的辛苦。”
杜婈不以为然,昂着头:“你们能耐得,难道我耐不得?莫小看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