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朝中的险恶,都是不得任性的地方。无论萧家还是上官家,都仍被无数人盯着,一步行将就错,便是血流成河。”
我自是明白这道理。
与皇后有私情,这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诛九族的死罪。
“兄长,”我说,“如果有朝一日,明玉不做皇后了呢?”
兄长愣了愣,看着我。
“明玉这样与你说过?”他问。
明玉当然没说过。即便她想,她也不会说。
虽然她借着礼佛的幌子去过逍遥日子,且对养面首的事念念不忘。
我说:“不曾,不过是假设。兄长也知道,圣上撼动不得子烨,而这天下终究是要归于一统的。”
兄长道:“我曾对子烨说过,我不会帮他对付圣上。他与我们家,毕竟深有渊源。”
他指的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