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他,只将眼睛看出窗外,仿佛外头有什么让人挪不开眼的花花世界一样。
“没什么。”我说。
“真没什么?”
“真的。”
他没有追问,忽而又道:“其实我离开京城之前,太卜署就已经算好了日子,呈了上来。”
心似被什么挠了一下,我转头看他:“如何?”
“有好几个日子。”他也望着窗外,似乎外头也有什么大好景致,“最近的,就在下个月。”
当下已经到了下旬,下个月也就在不远。
“不要下个月。”我随即道,“往后再选。”
他转过眼睛来,瞥了瞥我。
“为何?”
“李郎中方才说了,至少等一个月以后。”
“第二个日子,正好就在一个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