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它宛若裂了开来,这一刻是我从未体验过犹如临界点一般的 痛苦。

当一艘救身船孤零零飘浮在海面,轻轻的随波晃荡。我们的游艇还没有靠近它,就看见叶加躺 在救身船里,king那件囚衣就盖在他的身上。当我想跨上救身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脚一软, 几乎栽到海里去。我用爬着靠近叶加,他仿佛在熟睡,神色平静,嘴角微翘,给人一个错觉, 似乎他在微笑。我不敢去揭他身上的囚衣,只是颤抖着半抱住他,囚衣滑落,他身上的衣物居 然还很整齐,除了露出的纤细脖子上满布青紫,下面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不由松了口气,生似 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叶加的长睫毛抖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然后他 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不知为什么,热泪盈眶,可是手一动,狠狠抽了叶加一个耳光。

他的头撞在我的朐口,嘴角一缕红线滑落,低着头不再看我。我难以平复自己心里澎湃的情绪 ,粗重地喘着气。

“对不起。”叶加低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