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干脆将他的长裤也三下 五除二扒了下来。虽说早有思想准备,心头还是一阵狂跳。叶加身上那条性感的米色三角内裤 我一看就知道准是佟蔚买的,尺寸恰到好处的勾勒住叶加窄小的臀部,他那双修长的双腿间乖 巧伏着的小兔一般的器官惹得我手指大动,心想要不要索性把这件仅剩的衣物也扒了。但是我 知道叶加看上去一幅淡然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性子烈得很。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喝醉了,被两个 男人脱光了随意拔弄,还不活活呕死,所以想归想,到底不敢乱动。

拿起毛巾认真的替他擦试身子,谭文想要过来帮我,我则连连摆手说不用,他说那我去洗把澡 。我乐得留下自己一人独享这销魂的一刻,哪里会反对。

当我将擦试干净的叶加平放回床上,看着他近似全裸的身子,心里有一阵子天人交战。我所有 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叶加的两腿中间,心里还没有来得及细想,手已经沿着他完美的大腿侧线 攀了上去,模糊的想着,我就摸一下他吧,以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也许是春寒, 叶加刚用热水擦试过的身子感到了阵阵寒意,他微微轻动了下头,嘴里嗯了一声。这声极轻极 短无意识的声音,却成功的吸引我抬头去看他。叶加的脸平和而纯净,那幅全然放松的神色已 经看不出刚才拼命挣扎的痛苦。我看着他的脸,长而黑的睫毛投注在脸上形成两道半弧形的阴 影,红润的嘴角微微上弯,就是这么一幅纯真的近似纯洁的脸。他是我一直都想要保护的叶加 啊。我心中欲火渐渐退去,手一伸将旁边的毛毯拉开裹住叶加的身子。我隔着毯子抱着叶加, 将头埋在他颈窝旁,轻声在他耳边说:“叶加,我们就这样吧,永远都这样。”我说着微微侧 过头,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大清早醒来,谭文已经出去买来了豆浆和油条。我洗漱完毕,便悠闲的喝着豆浆啃着油条边满 脸堆笑的看着捧着脑袋哼哼的叶加。他满面懊恼,像是在跟自己赌气,不停地敲打脑袋。

我哼着小曲,走过去坐到床边,乐呵呵地说:“怎么样,叶加,不让我管你的后果严重吧。” 他不吭声,还是抱着自己的头,一会儿一伸手又想敲自己的脑袋。我一把拉住他说:“别这样 ,这样你只会更头晕。”我伸手去揉他的太阳穴,边笑着说:“别动,请相信一个老酒鬼。”

他垂下眼帘,轻声嘀咕:“我一直很信你,是你不相信我而已。”我手一下加大了力,耳边听 到叶加吃痛声,方笑骂道:“胡说八道。”

“说什么呢?”谭文笑着从厨房里端着碗出来,碗里飘过一冲淡淡的酒酿香味,惹得我这个酒 鬼连忙嚷道:“谭文!你在偷食吃是不是?!”

谭文笑说:“我刚才见有人买酒酿,真好,十几年了,都没再见过这种推车。给叶加买了一碗 冲了个蛋,这最解酒了。”

我哀鸣,说:“有醉之人是有福的。”说着偷眼去看叶加,见他神色如常,他接过碗,很客气 微笑地说:“谢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我看见谭文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叶加的神 态语气没有一点值得诧异的地方。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谭文除温和笑脸以外的表情,竟然让人 一下子觉得他是如此真实。

出门的时候有点尴尬,因为案子紧急,我与谭文已经耽搁不起时间,要立即动身去查案,所以 与回队里的叶加并不同路。可叶加神色自若的与我们道了别。我松了口气,立即与谭文起身去 找我们那些瘾君子线人。

这些本身带有毒瘾的线人有的时候比我们警方自己的卧底更能掌握到有用的线索。Stone就是 我们线人中门面最广,小道消息最多的一个。他本人是城里最豪华的夜总会pimpuk

的男公关之一,这个夜总会刚建立的时候被媒体宣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