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赶回,当真是一片忠心啊!”
“不尽然吧!”
殿门再开,走进来的却是形容狼狈的夏太傅。
他浑浊的眼珠直直盯着容暄,高声质问:“北关大胜后燕人不敢擅动,至少半年不会开战。定国公却借此拖延赴任,怕不是真把北军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吧?”
首登太极殿 你又买不起,不过是我愿意……
为将者最怕什么?最怕功高盖主封无可封,从而断送自己的生路;
为帝者最怕什么?最怕手下将军不是被诬陷的,而是真的意图谋反。
身在官场哪有听不出深意之人,皆知晓夏峰此言便是戳着当今皇帝的痛点,奔着让定国公被陛下疑心而去的。
疑心易生暗鬼,自古以来那些举世无双的武将有几个能得好下场?
容暄闻言负手而立,目光直向龙椅扶手上错落盘踞的镶宝石金龙,甚至没有转头看一眼:“如夏太傅所说,倒像是你对边关更了如指掌。一个礼部尚书竟能如此手眼通天,可否告诉我您是在哪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啊?”
夏峰没料到这人脱口就是倒打一耙,更是怒不可遏:“尔敢强词夺理!战报人人皆知,老夫自是于朝会上所闻。污蔑老夫,想必是你排除异己的手段!”
“喔,是战报上写了‘燕人承诺半年不开战’吗?怕是连镇军大将军都不敢说这话。夏太傅既然有燕军情报,以后可千万不要私藏了,容易被我误会你有私通敌国之罪啊。”
容暄依旧懒得施舍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