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沐浴乳,薄荷和木香的气味散在空气里。 就像他和她的气息已经交融。 想弄哭她,想听她在某个时刻娇喊着主人,想要百转千回地占有她…… 然而。 念头出来的那刻,他的理智就出来叫嚣说不可以。 矛和盾,在无形的战场,水火难容。 最终,他不动声色地翻过杂志,盖在了双腿中间,冷冷道:“再犯病就出去。” 许柔这次没避嫌,大大方方在他面前翻了个白眼。 什么人呐,自己阴阳怪气,强行逼着学生穿女仆装,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