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他从容不迫地反问:“你希望听到我回答什么?” “我也不知道。”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连自己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是不知道。 “如果非要说的话,你是我仅存的良心了。”他将那根手指伸进她的嘴唇里,勾着她的舌头轻轻拨弄,“Tina,留在美国吧。” 她用舌头将他的手指往外?挤,试图将这个外?来物推出去。 宗钧行没有让她如愿,他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长发:“洗过了,也消过毒。是你的味道。”